摘要
非裔美国作家托尼·莫里森的小说《乐园》,既渲染了代际之间的集体创伤记忆,又聚焦于族群中个体的创伤书写;既有对种族暴行所刻印的族群创伤的控诉,又有对性别压迫所引发的个人创伤的言说。仪式在小说的创伤叙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鲁比镇炭黑肤色男性将本族群被拒斥和驱逐的屈辱历程圣化为"复归福地仪式",掩盖了集体创伤记忆;而修道院女子通过狂欢化仪式"大声说梦"、倾诉创伤,获得创伤记忆的疗愈。两个群体的创伤叙事又通过"逐巫/献祭仪式"发生关联。
出处
《英语文学研究》
2020年第1期38-47,共10页
Journal of Literature in English
基金
国际关系学院基本科研经费“新时代国家安全话语体系研究”(3262019T04)阶段性成果
作者简介
徐颖,北京大学英美文学博士,国际关系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19世纪英国小说和20世纪美国小说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