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不少論述中,禽獸扮演着道德勸説或文明比較中低劣者的角色,但禽獸的特性以及生活狀態,都非常接近於人。它們能生存、能形成群體生活。在原始時代,人類甚至不如禽獸。諸子常以禽獸爲例,以期説明人類生活的特殊意義。而理解後者的前提,首先在於把握禽獸之特殊性。其特殊性在於,它們恰好缺乏構成人類生活的最關鍵因素:義。在諸子的論述中,禽獸無不被用以闡述"義"的問題,即人爲秩序如何産生,以及爲什麽秩序是必要的。
作者简介
楊基煒(1993—),男,廣東梅州人。中山大學中國哲學專業博士研究生,主要從事先秦與秦漢思想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