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探究成长环境的城市化水平、儿童期忽视、躯体虐待和缺乏父母陪伴对大学生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的影响。方法纳入某综合性大学4620名二年级本科生进行问卷调查。以6条目Kessler心理痛苦量表(the 6-item Kessler psychological distres...目的探究成长环境的城市化水平、儿童期忽视、躯体虐待和缺乏父母陪伴对大学生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的影响。方法纳入某综合性大学4620名二年级本科生进行问卷调查。以6条目Kessler心理痛苦量表(the 6-item Kessler psychological distress scale,K6)和患者健康问卷躯体症状群量表(patient health questionnaire-15,PHQ-15)分别评估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以自编问卷调查出生地城市化水平及15岁前主要居住地变更情况;以改编自世界精神卫生复合式国际诊断检查(the World Mental Health Composite International Diagnostic Interview,WMH-CIDI)儿童期部分的5条目被抚养人忽视问卷和1项被殴打条目回顾性评估16岁前忽视及躯体虐待情况;以自编问卷调查儿童期缺乏父和(或)母陪伴的经历。结果广义线性模型多因素回归分析显示,情绪问题的影响因素有女性(β=0.894,P<0.001)、农村成长(β=0.378,P=0.001)、儿童期忽视(β=0.279,P<0.001)和儿童期躯体虐待(β=0.550,P<0.001)。躯体症状的影响因素有女性(β=2.638,P<0.001)、农村成长(β=0.395,P=0.015)、儿童期忽视(β=0.487,P<0.001)和儿童期躯体虐待(β=0.483,P=0.005)。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之间呈正相关(r=0.545,P<0.001)。结论女性、农村成长、儿童期逆境经历可增加大学生情绪问题、躯体症状的症状数目和严重程度。大学生的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在严重程度上呈正相关。展开更多
目的明确首发缺陷型和非缺陷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空间工作记忆损害的差异性,并了解损害是否与阴性症状相关。方法纳入116例首发精神分裂症患者及60名正常对照。采用阳性与阴性症状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syndrome scale,PANSS)对患者...目的明确首发缺陷型和非缺陷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空间工作记忆损害的差异性,并了解损害是否与阴性症状相关。方法纳入116例首发精神分裂症患者及60名正常对照。采用阳性与阴性症状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syndrome scale,PANSS)对患者阳性症状和阴性症状进行评定,并采用缺陷型精神分裂症诊断量表中文版(schedule for the deficit syndrome,SDS)将患者分为缺陷型(28例)和非缺陷型(88例)。使用剑桥神经认知自动化成套测试软件(Cambridge Neuropsychological Test Automated Battery,CANTAB)中的空间工作记忆(spatial working memory,SWM)测试工具对患者和对照组进行测试。结果校正年龄、性别、受教育年限等因素后,缺陷型患者组在4方块任务组间错误(P=0.03)、6方块任务组间错误(P=0.01)、8方块任务组间错误(P=0.03)、总错误(P=0.01)、策略(P<0.01)等SWM指标中成绩均差于非缺陷型患者组,并且两组均差于对照组(均P<0.01)。缺陷型患者组与非缺陷型患者组的SWM损害与阴性症状无统计学相关性(P>0.05)。结论疾病早期,缺陷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空间工作记忆损害就重于非缺陷型,提示二者可能是不同的亚型。展开更多
文摘目的探究成长环境的城市化水平、儿童期忽视、躯体虐待和缺乏父母陪伴对大学生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的影响。方法纳入某综合性大学4620名二年级本科生进行问卷调查。以6条目Kessler心理痛苦量表(the 6-item Kessler psychological distress scale,K6)和患者健康问卷躯体症状群量表(patient health questionnaire-15,PHQ-15)分别评估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以自编问卷调查出生地城市化水平及15岁前主要居住地变更情况;以改编自世界精神卫生复合式国际诊断检查(the World Mental Health Composite International Diagnostic Interview,WMH-CIDI)儿童期部分的5条目被抚养人忽视问卷和1项被殴打条目回顾性评估16岁前忽视及躯体虐待情况;以自编问卷调查儿童期缺乏父和(或)母陪伴的经历。结果广义线性模型多因素回归分析显示,情绪问题的影响因素有女性(β=0.894,P<0.001)、农村成长(β=0.378,P=0.001)、儿童期忽视(β=0.279,P<0.001)和儿童期躯体虐待(β=0.550,P<0.001)。躯体症状的影响因素有女性(β=2.638,P<0.001)、农村成长(β=0.395,P=0.015)、儿童期忽视(β=0.487,P<0.001)和儿童期躯体虐待(β=0.483,P=0.005)。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之间呈正相关(r=0.545,P<0.001)。结论女性、农村成长、儿童期逆境经历可增加大学生情绪问题、躯体症状的症状数目和严重程度。大学生的情绪问题和躯体症状在严重程度上呈正相关。
文摘目的明确首发缺陷型和非缺陷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空间工作记忆损害的差异性,并了解损害是否与阴性症状相关。方法纳入116例首发精神分裂症患者及60名正常对照。采用阳性与阴性症状量表(positive and negative syndrome scale,PANSS)对患者阳性症状和阴性症状进行评定,并采用缺陷型精神分裂症诊断量表中文版(schedule for the deficit syndrome,SDS)将患者分为缺陷型(28例)和非缺陷型(88例)。使用剑桥神经认知自动化成套测试软件(Cambridge Neuropsychological Test Automated Battery,CANTAB)中的空间工作记忆(spatial working memory,SWM)测试工具对患者和对照组进行测试。结果校正年龄、性别、受教育年限等因素后,缺陷型患者组在4方块任务组间错误(P=0.03)、6方块任务组间错误(P=0.01)、8方块任务组间错误(P=0.03)、总错误(P=0.01)、策略(P<0.01)等SWM指标中成绩均差于非缺陷型患者组,并且两组均差于对照组(均P<0.01)。缺陷型患者组与非缺陷型患者组的SWM损害与阴性症状无统计学相关性(P>0.05)。结论疾病早期,缺陷型精神分裂症患者的空间工作记忆损害就重于非缺陷型,提示二者可能是不同的亚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