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冬天一个晴朗的上午,我实习轮转到神经外科,第一次见到患者X。护士长左老师告诉我,6个月前40岁的X因脑出血收入院,在重症监护病房(intensive care unit,ICU)长时间与死神殊死搏斗后又经历了开颅手术,勉强保住生命,如今身体偏瘫伴...2020年冬天一个晴朗的上午,我实习轮转到神经外科,第一次见到患者X。护士长左老师告诉我,6个月前40岁的X因脑出血收入院,在重症监护病房(intensive care unit,ICU)长时间与死神殊死搏斗后又经历了开颅手术,勉强保住生命,如今身体偏瘫伴气管切开,转入了神经外科病房。X的身体僵硬,不能做大动作,也说不出话,颈部的金属气管套管随着呼吸"嘶嘶"作响,开颅术后头部左侧有个巨大膨出,仿佛多长了半个脑袋,这让他与众不同。展开更多
文摘2020年冬天一个晴朗的上午,我实习轮转到神经外科,第一次见到患者X。护士长左老师告诉我,6个月前40岁的X因脑出血收入院,在重症监护病房(intensive care unit,ICU)长时间与死神殊死搏斗后又经历了开颅手术,勉强保住生命,如今身体偏瘫伴气管切开,转入了神经外科病房。X的身体僵硬,不能做大动作,也说不出话,颈部的金属气管套管随着呼吸"嘶嘶"作响,开颅术后头部左侧有个巨大膨出,仿佛多长了半个脑袋,这让他与众不同。